,连忙手忙脚乱的爬起,连滚带爬出了大殿。直至出了门口,他抬头望见开阔和天际,才悄悄吁了口长气,顺便抬袖擦一把额头冷汗。
广宇殿这边自爆了宁弦脉案之后,宴会的气氛变得十分古怪。好不容易,一众宾客都倍觉煎熬的熬到宴会结束,大多数人赶紧逃也似的起身告辞出宫去。
这个时候,宁弦仍旧一副云淡风轻没事人的模样,直至宾客一一告辞,他才逮了之前那个撞到御医的宫女,在一角僻静的宫室拷问起来。
“你今年应该还不到二十岁吧?”宁弦淡然瞥过跪地的宫女,问话十分温和,“想想你以后还有多少日子?还有多少美好的事情没经历过?”
这是提醒宫女想想她还有大把年华,想活命的话最好想清楚了再答。
声音与态度都很温和,不过其威胁意味却一点也不温和,相反还浓烈得很。
宫女哆嗦一下,颤着声道,“六殿下,奴婢真不是故意撞那位御医的。奴婢是不小心,那个托盘边缘有些油渍,奴婢才一时手滑洒了酒水弄脏那位御医大人的衣裳。”
“姑娘,你最好再想想,想清楚了再回答不迟。”宁弦似乎极有耐心,在宴会受了半晌异样目光洗礼,此刻也不改温和模样,“你要知道,不管那个暗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