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的突然收到一封书信,还有一张拜贴。
“亲家那边突然派人前来准备接走长健?”老安国公抖着信笺,两道眉毛已深深拧成一团,“福伯,你说墨家已经多少年没有音讯了?这事怎么如此突然?”
福伯默默想了一下才答,“自从夫人仙逝之后,墨家那边就没再与安国公府有任何来往。如今细想起来,至少都有十年了。”
“想不到一转眼就十年就过去了,”老安国公皱着眉头,一边无意识的敲着桌子,“一晃眼过去十年都没有来往,突然来信投贴就说要上门接走长健,我这心里就直犯嘀咕。”
“你说说,这事是不是特别蹊跷?”
“说蹊跷吧,确实也算蹊跷。”福伯斟酌一下,慢慢与他分析细说,“可若认真考究起来,这事只怕的确也属事出有因。”
老安国公目光一闪,“此话怎讲?”
福伯道,“不管墨家当年确实是因夫人仙逝埋怨安国公府也罢,不管这些年有没有来往也好;可也抹杀了不大少爷大小姐还有三少爷这几个都是夫人嫡亲骨血的事实。想必这些年,墨家那边应该也一直暗中关注着他们几人的动静。”
老安国公露出恍然大悟之色,“你的意思是说,如今墨家突然准备上门接人,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