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骨头的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不是他不想保持最后一点尊严坐正身子,只可惜他力不从心,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让他觉得无比诧异的是,他说话却似不会耗力气一样。
“或许冥冥之中,我早就预感到有朝一日会栽到你手里,所以才早早就在你身上种下同生盅。”宁弦冷笑一声,不过笑声说不出的嘲弄与讽刺,“我这也算少有的先见之明。”
洛瑶淡然答,“不错,六殿下这先见之明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救你一命。”
若没有同生盅这东西,她刚才在外面就已经结果了他,哪里还会像此刻一样陪在这暗无天日的暗牢唠牙嗑。
“洛瑶,我提一个问题,你给我一个答案。”宁弦虽知目前他没有逃脱的可能,不过也没有阶下囚的自觉,讨价还价仍旧自在得很。
“同样,你可以提我一个问题,我再给你一个答案。”
少女把玩着垂落肩上一缕黑发,抿嘴轻笑,“这话听着,似乎很公平?”
“宁世子,不如咱们就听听?”
宁易非宠溺地看她一眼,“好,你想听,那便听。”
“六殿下,”少女转目望进牢中,眉宇仍带笑,可眼神已布满森厉,“现在,你可以好好说一说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