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以前,那个丫头还会给他这个老头子几分面子,可自从长健出了事之后,那丫头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就算他让人暗中寻找,也寻不到丝毫线索。
长健的事,不止伤了那丫头的心,是让她寒了心啊。
瞧这情形,那丫头压根就不愿意再与安国公府有任何牵扯。
洛千重眉头拧起,不怎么相信地看着他,“父亲,此事关系重大,就算你心里对我再不满也好,这个时候可不能为了维护她就将我们安国公府上下一百多口置之不顾。”
老安国公恼火地瞪着他,冷冷一哼,“我说的是实话,你爱信不信。”
洛千重见他神情不似作假,愣了一会,只觉浑身发凉,“连你也不知道她在哪?那先皇遗诏赐婚这事怎么办?三个月内完婚,我到哪变个新娘送去卫王府?”
老安国公怒哼,“我早劝过你,凡事留一线,别将后路堵死。”
本来是至亲血脉的父女,如今却闹得跟仇人没两样。
洛千重苦笑,“父亲,请你想想办法吧,若那个丫头回不来,我们安国公府满门怎么办?”
现在这时候,光说风凉话有什么用?
作为安国公府的一份子,老安国公自然不能真眼睁睁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