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冒多高了。
而这两年,她更是不间断前来为北堂征看诊及针炙,不然的话,就算当时她勉强从阎王手中抢回北堂征的命,如今北堂征也只能一辈子瘫在床上。
不过这些话,洛瑶觉得没必要告诉北堂牧。作为一个大夫,尽力医好病患是职责,不是为了别人感激。
“行,我记下你嘱咐了。”北堂牧往四周环顾一眼,他目光看似平常,实际却透着让人惊心的凌锐。
确定四下无人之后,他皱着眉压低声音又问,“那个……我的情况如今又怎样?”她让他吃药就吃药,让他练功就练功,她让他捣腾什么他都照做了,起码应该——有点安慰进展了吧?
洛瑶瞟他一眼,神色漾了丝浅淡古怪,她轻咳一声,才飞快道,“进展还算良好,不过你现在就想那什么传宗接代的话还是不行。”
“起码还得再等一年半载。”
想起她过来时一眼掠见的满院花红翠绿,洛瑶玩心忽起,“我说大将军,今天名义上是为夫人举办寿宴,实际上是为你大将军举办的相亲宴吧?”
如果她没记错,北堂牧的年纪应该与宁易非差不多。虽说在帝京的男子一般不会在弱冠前就完婚,而富贵门第的男子成婚又偏晚一些。可以北堂牧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