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抄写经书,肯定会事半功倍。”
洛瑶一句接一句,完全不给太后开口的机会,“还请太后开恩让臣‘妇’去佛堂抄写经书。早日抄完经书,就像太后你说的那样,说不定皇太后的病情也会更快好转起来。”
佛堂?
洛瑶这贱丫头竟敢将主意打到她的佛堂?
太后听着她一句句抛出去,快气炸了肺。她的脑子里全被怒火充斥着,几乎没法思考。
佛堂里,她唯一供奉的就是她那可怜的儿子澈儿……。
当年若不是洛瑶这个贱丫头掺和在里面,宁弦又怎么有机会害死她的澈儿?她的澈儿若现在还活得好好的,现在坐上皇位的人又怎会是周文卉那个贱人生的儿子?
太后越想心里越恨,她恨得几乎不顾一切直接在这里就结果了洛瑶。
凭什么她要孤苦伶仃过着凄苦的下半生?而眼前这丫头却越活越滋润?
洛瑶这个凶手就该给她的澈儿陪葬。
陪葬?
对,就是这个。
太后在重重愤怒的‘迷’雾里,似乎突然拔开云雾见到明月一样。她诡异地盯着洛瑶,心里忽然有个自认极妙的主意。
“佛堂是哀家平日礼佛的地方,岂容别人随意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