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还停留在自己的脸上。
但她只是垂眸挽着唇角观察着眼前做工精致的甜点,置身事外的安然自若。
全场一片寂静,气氛剑拔弩张,靳昭东却忽然起身婉转地提出告辞:
“宋老,今天是你们父子相认的大日子,想必也有很多话要说,我们这些外人就不在这搅局添乱了,改日一定请宋老好好喝一盅。”
靳昭东算是说出了在场所有老油条的心声,谁也不愿意多蹚这趟浑水。
有时候道听途说豪门恩怨和现场侧耳聆听完全是两回事。
宋之任那脸色摆明了不希望当着外人的面处理家事,不然为何迟迟不开口?
所以靳昭东这么一开口,宋之任便立刻接话,点头客气了几句:“那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大家见谅!”
“宋翁过谦了!”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三三两两的寒暄里,靳子琦也起身跟着宾客退场,在走出门口时,不由地缓下脚步看向还坐在那里的宋其衍。
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宋其衍也恰巧转头望过来,对上靳子琦流露着担心的眼神,本就幽深难测的眼眸愈加地深邃。
靳子琦匆匆地错开眼,不再多加停留地走出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