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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流枫,流云应声而退。
“为了小命,我似乎,好像有想过办了那个青衫男子,也似乎,好像有撕碎人家的衣袍,并对人上下其手,感到触手冰凉,嗯,还有淡淡的竹香扑鼻,那香味很淡,但我确定是那男子身上散发出的,我,我莫非真把人吃了?”
云轻舞嘴儿微抿,心里仿佛有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就算被姐吃了,又能怎样?往根上说,姐目前的尊容和身材是坑爹了些,可好歹也是黄花大闺女好不,而且是一朵很嫩很嫩,尚未绽放的花骨朵,占了便宜,还来了一句“不许不认账!”,有这么不讲理的么?”
想到这,云轻舞禁不住连咳数声。
只因她脑补到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脑补到某个被她撕碎衣袍,扑倒在地的男人,面对她这幅尊容,承受她这吨位十足的身体,一颗心怕是伤得很是不轻。
她甚至能想到男人脸色难看,嘴角紧抿,目露寒芒,锐利逼人地盯视着她。
不对?
很不对?
男人身手了得,怎会任她为所欲为?
他只要挥挥衣袖,就能将她丢出屋外,又怎会什么都不做,由着被她吃?
也不对啊,脑中关于那段记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