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香张了张嘴,想问问自家小姐的意思,奈何没等她开口,人已被流云拽着行远。
而此时此刻,云轻舞仍旧未能从宫衍给她梳头束发的惊怔中回过神。
堂堂太子殿下竟给她梳头,束发?
这,这也太不真实了!
可再不真实,它也是事实。
他的动作明显笨拙,却很轻很轻,生怕扯痛她的头皮。
前世今生,除过那人给予过她温暖,就是爹爹和这个莫名其妙对她好,用皇权将她扒拉到身边的男人。
与后两者作比,前者显然已成为过去式。
爹爹对她好,这一点,不难理解。
可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一味地爱心大爆发,由不得她不心生警惕。
然,心生警惕的同时,她会禁不住心神放松,被他那一双幽邃不见底的深眸牵引。
不,不可以这样!
她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以免再度受到伤害。
是,她是需要温暖,像她这样长期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比寻常人更需要温暖,但与生命相比,那带着不明目的的温暖,她一丝一毫都不需要。
此生,唯有爹爹给予她的一切,不掺杂半点不存的目的。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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