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到处寻他。
“属下记住了,这就下去安排。”
秦五没再迟疑,领命告退。
太子东宫,云轻舞一整天都呆在内殿,除过吃喝,就是躺在床榻上挺尸。
“要不你蒙上面纱,我带你到宫里各处去转转。”见她时而发怔,时而在床上滚来滚去,好似怎么也定不下心来,宫衍不由到床边坐下,眸光柔和,微笑着道。抬起爪子摇了摇,云轻舞一板一眼,启口问道:“还有多久天黑?”
“快了,最多再有半个多时辰。”
朝窗外看了眼,宫衍回她一句。
云轻舞“哦”了声,转头凝向他:“你不忙吗?怎一整天都没出去?”一国储君,不该帮助皇帝打理朝政吗?
“不忙。”宫衍道。
“身为储君,你可真闲!”
云轻舞啧啧嘴,揶揄道:“你该不会打算未来做昏君吧?”
宫衍额上滑下数道黑线。
他不忙,就是打算未来做昏君?这是哪门子的逻辑?
“我给你说啊,虽然咱晋王朝现在虽是太平盛世,可是作为男人,尤其像你这样肩负重任的男人,必须得时刻谨记着“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知道吗?要不然啊,一旦国家有难,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