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太师的眉头愈发皱得紧了:“都这么些年了,你我夫妻一场,就这么信不过我?”
“我想信你,可你做出的事也得让我相信不是?”孟氏冷笑,转身在就近的椅上落座,哼了声,一字一句道:“你在书房坐了一天,一定是在想,还是那个贱女人好,还是她给你生的儿子好,瞧瞧,十年前征战沙场,不仅挣了个侯爵回来,且还挂着一个战神的名头,那孽.种让你在京中,在整个王朝中极得脸面,你怕是只要一想起,就老怀大慰。现如今,颓废十年的孽.种,竟一朝被皇上重新启用,并一跃成为握有实权的正一品统兵,因此,你高兴,你再度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践人,这才坐在书房里哀悼她,是与不是?”
云老太师又是叹气,又是摇头:“人都去了多年,你总这么吃味,伤得只能是你自己!”
“我吃味?我都一把岁数了,还吃什么味?”孟氏嘴硬,不承认自己是醋意作怪,加之被云汉卿那一番话威胁,一时间气闷,愤怒,来找云老太师寻求安慰,此刻,见云老太师眼里蕴出柔意,以及一脸的无奈,对她闯入书房之举并未生恼,整个人的气焰立时弱了下来,且眼眶一酸,拿起帕子抹起泪来:“她都死了多少年了,你却一直念着她,我可是大活人,你有想过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