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矛盾的动物,尤其像她这种曾被感情深深伤害过的人,即便对旁的异性生出好感,也难以毫无顾忌地一下子接受。
“你不知道么?”宫衍轻按住她的肩膀,目光灼热,一字一句道:“那我告诉你,我确实生病了,不,准确些说,我是中毒了,中了一个叫舞儿的毒,我希望有一天能得到解药,要不然……”
“真是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拿起吉他,云轻舞站起身,哼哼道:“爷,生病了就治,中毒了就解毒,别再张嘴胡言乱语,否则,我不介意帮爷醒醒神。”音落,她抬起手,挥挥粉拳,以示她不是说着玩的。
宫衍优雅而从容地站起:“我不是在开玩笑。”她在逃避,并非对他无情,这一点,足够他欢喜,愉悦。
“你……”她刚是在对牛弹琴吗?
什么叫他不是在开玩笑?
姐儿是让你有病治病,中毒解毒好不好?
却回她那么一句。
真够腹黑的!
“舞儿有话对我说?”宫衍眸光柔和,微笑着轻声问。
云轻舞没脾气了,被男人俊颜上绽开的雅致笑容,以及眸中的柔色弄得很是没有脾气,她气,人家却笑脸以对,就好比她一拳头打到棉花上,生气,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