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他之言,小孟氏猛不丁打了个冷颤,神思豁然清明,问道:“这话是何意?”
“你无需多问,问了我也不会说。”从椅上站起,云汉修往门口走:“今晚我歇在兰院。”若想雪丫头嫁进东宫,父亲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三房那废物成为太子妃,由这,不难看出父亲的顾虑,奈何兄长却不知作何想的,纵着雪丫头闹腾出一个太子侧妃的名分。心下摇了摇头,抬脚正要跨出房门,小孟氏尖酸刻薄的声音蓦地响起:“兰院那狐狸精给你灌了什么汤,这半年多来,你几乎都要专房专寵了!”
回过头,云汉卿瞪其一眼,沉声道:“你最好别太过分!”去哪个妾室院里安寝,是他的自由,真是不知所谓!
“我怎么就过分了?你说说,我怎么就过分了?”
小孟氏起身快步走到屋门口,扯住他的袖袍,脸上青白交错,似是誓要问出个所以然。
“放手!”云汉修冷眼看着她,想抽出宽袖,奈何小孟氏扯得太紧,让他无法如愿,不由沉下脸道:“善妒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再者,你有资格生妒吗?”他不想对她这样,但他做不到以平常心,面对一个心中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
且这个女人近来与他行周公之礼时,口中竟然,口中竟然喊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