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是我的种来着?”
“那你是个神马意思?”这货好像是没说星儿是他的种。
云轻舞放松下心情,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吧,我听着呢,你究竟想说嘛。”
“听说过‘侄女像姑,外甥像舅’这句话么?”沐瑾问。云轻舞端正三观,点点头,道:“自然是听过了,可我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
沐瑾的桃花眸落到星儿身上,长叹口气,一脸伤感道:“我娘这一生育有两子一女,我姐比我年长两岁,在她五岁那年,被我爹抱着外出看灯会……”提起往事,那些被压在心底的感伤,一股脑地全涌上了心头,他说着说着,桃花眼中渐染上一层薄雾:“姐姐走丢了,我娘为此没少落泪,更是自那日起,与我爹之间生了隔阂。二十年了,我爹,还有我没少着人四处打听我姐的下落,并且为找我姐,家里的产业几乎开遍大晋每座城池,但多年来一直没有消息……”
“眼看着我娘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爹心里那个苦啊,看得我这做儿子都为之感到心酸。”
语落,沐瑾仰起头,逼退眼里的湿意,而后才重新看向云轻舞,目露恳求:“现在你能告诉我这小家伙的情况吗?”
星儿抿着嘴儿,静静地看他一会,又仰起头,看向云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