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丢个白眼,但一想这人和自个又不熟,某女忍住了。景墨染被他出言一呛,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半晌,他平复好心情,神态谦逊,微笑道:“我是不懂,要不云公子赐教景某一二,不知可否?”
“没看到我很忙吗?”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云轻舞叹了口气,摇头道:“景公子的眼力和智商真令人捉急啊!”
“……”
景墨染瞬间吃瘪,只觉自己再继续没话找话,保准会听到更令人牙疼之语。
于是乎,他闭上嘴,以静默之态,与某女一前一后,踏进松梅苑。
被两名昔日的同伴按在长凳上,身上挨着另两名同伴的棍棒,阿宽硬是咬紧牙关,一声都没吭。主人有意冤枉,作为奴才,他就算出言为自己辩解,也不会有什么作用,更何况当他看到夫人眼里的盛怒,心里多少有些明白自己遭遇杖刑,究竟是因何事而起。
捅破了,那件事被人捅破了,所以夫人找了个借口要除去他,以此护住韵小姐,免得她被人传出闲话,导致无法婚嫁。
死便死吧,虽不是他的错,但说到底,他最终对韵小姐也动了情。
一个奴才,一个地位卑贱的奴才,怎能爱慕府上的小姐?
不自量力,自己找死,怨不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