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落寞道:“我不知该怎么对你说。”
云轻舞浑不在意:“那就别说好了。”
“你总会明白一切的。”女子叹道。云轻舞撇撇嘴儿:“你和师尊都神神秘秘的,一个让我莫被执念所困,临离开时,说了好多没头没脑的话,让我跟猜谜语似的,想得脑仁儿疼;一个又说是我娘,还说什么我终有一天会明白一切,好莫名其妙!”
女子很是无奈道:“天机不可泄露过多,你得理解为娘和你师尊。”
“罢了,你不说我不问便是,反正我坚信人定胜天,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该明白的我自己都会搞明白。”云轻舞言语洒脱,说着,她忽然问:“我师尊他还好么?”
“舞儿,这只是为娘的留在此意念诀中的一缕神识。”
“会消散吗?”
“给你传授完心法,自然会消散。”
“那你怎现在不现身?”
“现身消耗太大,我怕撑不到传完你心法那一刻。”
“这样啊!”
云轻舞咂咂嘴,道:“那你歇会吧,不用管我。”说着的话同时,她已经踏进一条大河中。水流明显比小河来得湍急汹涌,且不时刮来一阵狂风,仿若要将人吹走似的。行走到一半,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