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起身走到窗前站定,凝望院中满园春色,无声喃喃:“你现在在做什么?这些天来可有想我?”
皇后的心情这两年来就没舒畅过,先是女儿被送离皇城到行宫吃苦,接着是自个愈来愈不得皇帝的心,再到近期,唯一的皇儿竟也开始不听她之言,这林林种种的变故,无不让她痛恨云轻舞。
欲将人除掉,奈何东宫如铜墙铁壁,外人根本就别想进去。事情就这么耽搁了下来,谁知,现如今又多出个云轻狂,是那个废物的义兄,据说此少年极为神秘,无人知道他的底细,有他在,要想从东宫拔除眼中钉肉中刺,只会更加艰难。
还有太子,闹出失德一事,但储君之位丝毫未动。
难道在皇上心中,唯有太子适合那把椅子?
不,她的澈儿并不比太子差,凭什么只能做个亲王?
皇后端坐在榻上,神色难辨,垂眸琢磨着心事。
“母后……”长平公主没有让宫婢通报,就匆匆走进内殿,向皇后一礼,道:“母后,我不要去玄武宫学吗?”上前挽住母后的胳膊在其身旁坐下,她眼里写满不情愿:“那里面好凶险,万一我进去回不来怎么办?母后,长平害怕,长平不想离开母后,不想离开皇宫。”
“你觉得你不去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