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猛药道:“你不怕死?”他这话虽含蓄,但云轻舞知道他无非是指自己犯了欺君之罪,然而他不知的是,她的一举一动皆在皇帝眼里。
“死有什么可怕的?人生在世,谁都有一死,只不过早晚不同罢了。”云轻舞笑了,笑容清雅而淡然,悠缓道:“你这人一点都不可爱,既然捉住我的短处,又何必告诉我,直接公之于众岂不更好,非得废话连篇,让人瞧不上眼。”
“你不怕?”景墨染被她那么一说,心里的怒气反倒消散不少。对此,他不解,可这会子没工夫多想。
云轻舞淡淡道:“怕什么?怕皇上砍我的脑袋?怕你将我的身份在人前捅破?”景墨染一时哑舌,不知该如何接话,就听她又道:“景公子,做男人还是坦坦荡荡些比较可爱,总想着行小人之事,实非君子所为。我呢,既然敢这么折腾,就不怕会出现怎样的后果。”
说到这,她转身走向侯府大门口,清越悠淡的嗓音再度扬起:“想怎么做随你便,不过,还望你记住一句话,我这人很记仇的。”
景墨染注视着她的背影,觉得周身的血液瞬息间变得好冷。
明明声音闲淡,却令人倍感压抑。
“我……我刚才所言并无它意,你别放到心里!”她越是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