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到这,他禁不住轻叹口气。
本想着老四能作为太子的助力,但就丽宛殿和太师府这两日发生的事来看,他实在是放心不下。
再者,衍儿并不亲近他们。
既不亲近,何谈信任?
没有信任,日后又怎能成为心腹,为朝廷出力办事?
时间如流水,晃眼到了宫澈设宴之日。由于很快就要离京办差,宫衍这两日看起来很是忙碌,因此,云轻舞只是说自己今个要出宫一趟,并未告诉他要去参加宫澈在别院举办的宴会。走出宫门,她先是前往侯府,让管家安排了辆马车,这才坐上一路向宫澈说的那座别院行去。
到那里时,云轻舞方知宫衍是为庆祝生辰设宴,一时间为自己空手而来,感到尴尬不已。
而宫衍完全没将她带没带礼物当回事,他只是想看到这不知何时已上了心的少年,所以当听到云轻舞说抱歉的时候,笑言实在过意不去,就现场做首诗送他便好。
云轻舞听他这么说,倒也没有推脱,唇角含笑应允。
两抹白衣,一俊逸,一秀雅,一执笔,一磨墨,仅片刻工夫,宣纸上便跃然而现一首视作,笔法一如既往地宛若行云流水,那些个受邀前来参宴的文人墨客,看着那一气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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