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翁明那家伙比起来,只怕很不够看。”
“事已至此,云轻狂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倒不认为云轻狂必死。”
“这话怎么说?”
“你们白日里多半没瞧出来,他与聂煜那小子比试时,就像是猫在逗老鼠玩儿,根本没用多少功力。”
“没看出来。”
“我也没看出来。”
“那是你们没仔细看。”
……
几名预备弟子聚在一起,低议着云轻舞和翁明的武力值,从他们的议论中,绝大多数都看好翁明是胜出者。
“这界的预备弟子可真够狂妄的,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斗猛了!”
“一群傻缺。”
“对,就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傻缺。”
“听说那姓翁的确实有几分能耐。”
“有能耐又怎样?即便他在台上撂倒云轻狂,人品不行,恐怕也难以在宫学立足。”
“想想他也真敢,不说咱们宫学,就是这大晋,恐怕都无人不知云轻狂是东宫的人,姓翁的真在生死台上将其结果掉,等着他的和他家族的,只怕没有什么好果子。”
“这你倒说错了,那小子若果胜出,根据宫学规定,不会担任何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