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坐在一旁,这转眼功夫便变成这样,难道他的诊断有误?坐到给患者安排的病床边,他再次仔细地为上官云霞搭脉。片
刻后,他从药童手中接过针囊,继而缓缓展开,捏起银针在上官云霞身上的几处穴位上,从容地扎了数针,顿时,上官云霞嘴里的通呼声减弱,因疼痛不停挣扎的身子,亦逐渐稳住。
按住她四肢的几名宫学弟子见状,齐看向杜大夫,见其点头,便收回手,退至一旁而立。
“杜大夫……我,我……”
慢慢平复好气息,上官云霞某眸中水雾萦绕,嘴角动了动,想问杜大夫自己的身体状况,却迟疑半晌,终什么也没道出。
中毒?
她若真中毒,为何被杜大夫扎了几针,那种令她生不如死的疼痛感,怎短短工夫消散全无?
可若是没中毒,只是肝火有些旺,胸口处又为何会痛得难以自抑?
杜大夫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道:“就脉息而言,与老夫之前诊断的无二样。”
“我……我身体没事……”
脉息没问题,也就是说她没有中毒,但,真的是这样么?因为刚才剧痛难忍,上官云烟鬓角的秀发被额上渗出的冷汗已全然浸透,此刻的她,秀发微乱,神色恍惚,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