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亦从椅上站起。
双方人见过礼后,就听翁啸天道:“聂兄,这里说话不太方便,咱们还是到楼上雅间一叙,你看如何?”他口中的聂兄,乃聂家的现任家主,也是聂煜的亲生父亲,名奎。闻翁啸天之言,他轻颔首,并未多言。
“看来,他们这趟来宁溪镇,还真是针对我来的。”眼角余光扫到翁啸天,聂奎一行上了二楼,云轻舞端起面前的茶盏,轻啜一口,浅声道:“不过,仔细想想,我又觉得是我想多了。”在翁啸天他们经过她身边时,她没察觉到杀气,但几人有意无意掠过她身上的目光,却是被她全然看在眼里。
“镇上的大小客栈几乎客满为患,想来明日的拍卖会必定举办的很成功。”
上官云烟这话一出,云轻舞脑中倏然一亮,道:“他们多一半原因应该是为拍卖会而来。”就她对那两位老者不多的观察来看,二人绝不是莽撞之人,又岂会毫无保留地相信上官云霞在信中所提到的?想到这,她眸光微闪了下,注视着上官云烟,道:“上官家恐怕也会有人来参加这次的拍卖会,你不去见见家人吗?”
“碰到了再说吧。”上官云烟回她一句。
二楼雅间,翁啸天与聂奎寒暄两句后,便将上官云霞之言稍加整理,再结合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