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肯定很激烈。”
“这还用说。”
“瞧瞧楼上那些贵宾室,恐怕坐着的都是些了不得的人物。”
“眼红了?”
“你就不眼红?”
“眼红没用,还是瞅准再叫价。”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能不能竞拍成功,我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
翁啸天父子和聂奎一行,统共六人,坐在大堂靠西位置的一张圆桌旁,听着耳边的低议声,翁啸天心里连连叹气。
进入拍卖场时,他可是听到有人抱怨,说什么手里攥着五百万两银票,都弄不到一个贵宾位坐,由此可见,他这手里只攥着一百两银票,又能拍下什么?“聂兄,早知道我出门时就做足准备,这会儿看来,恐怕到最后连一件宝物都竞拍不下来。”
聂奎道:“我自个也觉得悬,原本还想着做足了准备,现在只能用一个‘悔’字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爹,实在竞拍不到宝物,咱们就只当长见识了。”翁炜嘴角挂着丝浅淡的笑,温声与父亲道出一句。
翁啸天叹道:“也只能这么想了。”
“大伯,我在进拍卖场前,听到有人说武尊和四院中的两位长老,都会亲临拍卖现场。”
闻侄儿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