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价拍下那枚墨绿色的玉戒。”
“魄力不够是其一,其二是你底气不足,且这底气不足是最为重要的一点。”
“我这趟来参加拍卖会可是将家里的底子都掏空了,如果按照那枚墨绿玉戒的拍卖价格,我也是掏得起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掏得起,最终还不是没拿下。”
……
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潮走出文宝斋,聂奎张嘴就赞翁啸天个不停:“翁兄,还是你有眼光,瞅准那枚墨玉戒指,不带丝毫含糊地竞拍到底。”说着,他叹口气,又道:“你那件空间宝物比我拍下的那件储存空间要大好几个立方呢,而且价格上也比我的便宜了那么多。”
翁啸天笑道:“你那件空间宝物的玉质可比我这个好过不少,再者,你那个的储存空间说起来也足足够用。”
聂奎再次叹口气,然后摇摇头:“和你相比,我还是想得太多了。”
“你呀,就别和我比了,想想旁人,即便做足准备,一场拍卖会下来,还不是一件宝物都没拿下。”翁啸天拍拍他的肩膀,出言宽慰。
“听你这么说,我这心里还真是舒畅不少。”聂奎脸上露出笑容,翁啸天却瞪他一眼,道:“你刚都是装的吧?哼,我却还真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