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文儿……”就在聂文音落,举剑自刎之际,其父焦急的声音从他身后蓦地传来,然,聂文没有回头,只是喊道:“爹,四弟的死孩儿想明白了,是他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不待音落,明晃晃,泛着寒光的剑刃已抵至他脖间动脉处,只需要稍微一用力,他便会立马血溅当场。
“起来吧。”
云轻舞轻淡的声音在静夜中适时响起。
顷刻间,聂文眼眶泛红,目中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而下:“谢谢……谢谢师父肯收下徒儿,谢谢!”长剑落在地上,他重重地朝云轻舞磕了三个响头。
“文儿!”
聂奎飘至儿子身旁站定,神色变了又变,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爹,师父……收孩儿为徒了!”聂文激动的心情仍未平息,他站起身,抓住父亲的手,一时间失了力道,但聂奎却仿若察觉不到手上吃痛,怔怔地着了他一会,又挪目看向云轻舞,半晌,方不可置信地颤声道:“文儿,你……你刚说什么?莫……是你有师父了?”他口中差点道出‘莫姑娘’三字,好在嘴里的话一转,变了个说词问儿子。
聂文连连点头:“嗯,师父收我做徒儿了,爹,四弟的死与师父无关,孩儿心里已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