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表哥,对不起……我帮不到你……”少女再出现在昏暗的地牢中时,已过去两日,她抚着平坦的小腹,眸中神光由挣扎开始变得决然;“我这里已经有宝宝了,衍表哥,我不想他还没出生就失去父亲,所以,你必须死,因为唯有这样,澈表哥才能安心,唯有这样,你的一切罪名才能坐实。”
“唯有我死,他才能安心,唯有我死,才能坐实一切罪名……”宫衍蓦地阖上眼,口中不由自主地喃喃。
刘能见他脸色忽然泛白,满目紧张道:“殿下,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的声音急切而充满担忧,无疑将宫衍从过往的思绪中给拽了回来:“孤……无碍……”调节气息,瞬间,他的脸色恢复常态,就听刘能问:“殿下,你刚才是有什么吩咐吗?”主子嘴角微动,而他只看到其脸色泛白,却什么声音都没听到,但愿主子不会因此怪罪。
宫衍摇摇头,将目光落回书案上,重新拿起道奏折,打开开始阅览。刘能心下松口气,退后两步,转身准备去书房外候着,宫衍低沉冷冽的嗓音骤然间响起:“该走的步骤走齐全,就当是给翠鸣阁那边一个交代。”
刘能应声退下。
落日余晖收尽,夜幕缓缓落了下来,静寂的地下密室中,一抹孤寂的身影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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