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痛到来时,无任何征兆,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长此以往,他无法再隐忍下去,终向皇帝呈上折子,提前致仕。
紧跟着,一场周密的假死事件,在他暗中筹备中如期发生。
他想看看,那人是否真绝情到对他的家人下手,他更想见那人一面,问出当年没有问出口之语。
“咱们之间的交情,难道因我对你生出的那种心思,真一律抹杀了吗?”梁相,嗯,也就是躺在榻上的老者,嘴里喃喃自语。
呵呵!他谋划假死,住进锦园,那人并未出现。
高兴么?就那人的能耐而言,他的死是真是假,不难知道,然而,他谋划的一切,仅仅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是顾念旧情,所以那人才放他一马,没有对他的家人下手?
他这样告诉自己,但心里另一个声音却道:“人家压根已经忘记你,没将你当回事。”不,他不信,不信那人会忘记他们之间的交情,不信那人忘记他这个昔日之友,所以,他承受着蚀骨之苦,生活在这锦园里,等待着那人有日出现。
“我还能等到么?三十多年过去,你已消失三十多年,我还能等到你么?”梁相阖上眼,心里苦涩难耐:“为助你成事,我昧着良心陷害忠良,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