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笑容虽轻轻浅浅,却温润而柔和:“咱们是朋友,而我既已决定站在朋友这边,就绝对不会后悔。”宁王和太子都是他的表兄,但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且能力非凡,来日继承大统那是天经地义。
至于宁王,若真存有它想,其行径无疑与逼宫无二。
如此一来,此人多年来藏拙,未免藏得太深了些,而这样的人,打心底来说,让人心生寒意。
“好吧,既然你已经想好,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从椅上站起,云轻舞笑了笑,潇洒地一挥手:“今晚的聚餐到此结束,解散。”
定好明日回京,某女今个午后便已前往玉顶峰,与无忧老人和莫长老四人知会了一声,并大显身手,给师父和四位师兄做了一大桌美味佳肴。
无忧老人没多说什么,四大长老亦未多言,因为他们在云轻舞和宫衍出现在宫学那日,就已知道宫学不是他们久待之地。
窗外月明星稀,这云轻舞睡得实在不怎么踏实,眼皮子不时地跳啊跳,她觉得多半是自己兴奋过头之故,也有可能是吃得太撑造成的。
等到她睡醒,发觉院里已有说话声。
“这都日上三竿了,师父竟然还没睡醒,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估计是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