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传言中说的那么严重,再有就是,当地的府衙已派兵将吕宋村周围团团围住了,没有难民流动,疫病就不会大肆传播……”似是猜出宫澈忧心之事,邬康抬起头,对上其目光,神色无比凝重道:“我等做这个决定前,该考虑的方方面面都有考虑到,没错,我等是想凭借这次的事件扳倒太子,可王爷心系于民,我等心里都清楚得很,所以……”
宫澈目光阴鸷,截断他之言:“所以你们就打算以牺牲那些难民,从而助我将太子从储君之位上拉下来?”
邬康没有否认,一双眼迎向他迫人的视线,镇定而从容道:“王爷,成大事者,最要不得妇人之仁,再者,若经此一事,王爷能顺利成为储君,有所牺牲也是值得的。”
“你,还有你们就这么肯定能凭借当前这一系列事件,便可扳倒太子?”宫澈脸色沉冷,言语犀利而冷冽:“你们这是在逼本王,逼本王和太子立时立刻撕破脸,逼本王在皇上面前露头,逼本王在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心思,如果这是你们要的,本王在这就提前恭喜诸位了!”说着,他嘴角漾出抹嘲讽的笑:“本王清楚成大事者,要不得妇人之仁,然,本王没料到你们的做法会如此极端,竟以动摇国之根本来成就本王成事。知道么?皇上是明君,自继位以来,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