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凝望窗外洒满一地的阳光,启唇问。
邬康在他身后站着,自然看不到他脸上的情绪,恭敬地回道:“好了。”
“不管成败,都不得留下线索。”
转过身,宫澈一双幽邃不见底的眼眸,紧紧地盯在邬康身上:“本王输不起。”他是真没想到,那人竟将疫病控制了下来,也没再听说吕宋村里有人因疫病而死的消息传出,就这还不算,那本被隔离,死气沉沉的村落里,这两日很是意外地传出了孩童的笑声,莫非连天都在帮那人?
此刻,宫澈觉得可笑得很,什么太子德行有失,老天降祸于大晋,无不是笑话。
真是讽刺啊!
他的人用尽心机折腾出来的祸事,在那人眼里,就像是跳梁小丑在表演独角舞。
“王爷……”邬康忽地双膝跪地:“是东临错估了太子的能耐,还请王爷降罪!”
“起来。”宫澈不耐地看他一眼,道:“疫病没有往外蔓延是好事,而你我又不是神仙,又岂能一早料到太医们能研制出治疗疫病的药物。”顿了顿,他继续道:“再说,按照咱们的计划,吕宋村留不得,现在只不过是按照计划行事罢了。”
邬康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却终未道出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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