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某没有它意,只是觉得那白衣少年,多半就是云公子。”王爷在意那位才华横溢的少年郎,希望他这个消息能让王爷消消火。
宫澈的目光锁在邬康身上,长时间未言语,这令邬康整颗心不安至极,很是担心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在他被宫澈身上散发出的迫人气息,压抑得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宫澈终道:“你可以走了。”
战战兢兢地低应一声,邬康行礼告退。
宫澈站在书房门口良久,提步走到廊下,静静地望向吕宋村所在的方向,眸中神光晦暗不明。
活着,少年果真还活着。
要说心里不激动那是假的,可同时间又感到酸涩不已。
是因为太子么?
知晓太子遇到麻烦,所以他才现身吕宋村附近?
想到这个可能,宫澈负在身后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收紧,脸色的表情亦变得复杂起来。
夜风寒凉,南城门外。
“你们是什么人?”城墙上的士卒,准确些说,应该是守南城门的校尉,借着朦胧月色,望向下方数个骑在马背上的身影,满目戒备地质问。宫衍从袖中取出一枚金色,有婴孩巴掌大的令牌,扬手就往城墙上一抛。那校尉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接住,立时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