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其实,他很想立刻去前院,立刻见到宫澈。
因为他实在太想知道他们之间是何关系,太想知道自己为何对他有着特别的感觉。
“公子可以给宁王搭脉瞧瞧。”从管家口中,白子归主仆皆知宫澈身体不适。
白子归嘴角动了动,摇头:“对于这府里的人来说,我们就是陌生人。”他不是三岁稚童,相信那位王府管家对他们主仆没有提防。
“可主子是宁王的故人。”玄一道。
故人?就是不清楚宁王对他这个故人有无印象?白子归眉梢微拧,语气落寞道:“那只是咱们的片面之词。”
玄一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终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喉中。
夕阳余晖渐笼,东宫。
“一出宫就玩一天,你就不想我么?”看到媳妇儿走进内殿,宫衍放下手中正在阅览的折子,起身下榻,朝云轻舞张开双手。“干嘛要想?”云轻舞明眸中闪过一抹狡黠,俊秀的脸上满满都是无辜。
宫衍揽她入怀,刮刮她的俏鼻,笑容柔和,问:“有答应过我什么?”
“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吗?”
云轻舞眨眨眼,眸光纯真清澈,继续装无辜。
“坏丫头!”
宫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