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唤小狗一样,她招了招手:“我很满意你的回答,现在就看你如何让我进一步让我欢心了。”
淫.妇!
极致的厌恶如喷薄的潮水涌上心头,但雪无痕面上却依旧不见丝毫不妥,慢慢的,他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软榻。
“无痕不会让门主失望。”
他的声音不急不缓,不轻不重,听不出什么情绪,女子却眉梢一挑,道:“怎么?你这是不情愿了?”落在她手上,就得事事听她的,否则,就只能杀了他。她可不喜欢不听话的狗。雪无痕顿住脚步,疑惑地看向女子:“门主为何如此说?”
“你不知道?”女子骤然坐起,下榻朝他靠近,当两人面对面时,女子伸出手,掐住他的下颚:“忘记你的身份了吗?嗯?”
雪无痕忍住极致耻辱,与她四目相对:“无痕不敢忘。”他是禁.脔,是眼前这淫.妇的禁脔,他只怕一辈子都忘不掉!
——只要他想活着。
“那你这是什么态度?”女子在他阴柔俊美的脸上拍了拍,勾起嘴角道:“雪宫主该庆幸我对你还有那么些兴趣,否则,你觉得你还有命活到今日吗?”退后两步,她抱臂轻谩地看着雪无痕:“今天可是你发病的日子,不对,应该很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