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有听到你我间的谈话。”
“他可有参与其中?”梁相想着问清楚,好在临死前为子孙祛除隐患。
注视着他枯瘦苍老的五官,白子归眼波微动,嘴角微动:“我屋里曾丢了瓶秘制毒药。”
“你的意思是轩辕世子夫妻的死与他有关?”话一出口,梁相忽地似是想到什么,道:“他和轩辕世子妃之间……”白子归眼里染上不耐,未等他道出后话,出言打断:“如若今晚过后让我知道你还活着,那么的子孙就等着受死吧!”
语罢,他凭空消失不见。
梁相盯着他之前站的位置,神色呆滞,久久未回过神。
遮月的乌云飘离,月华照耀,透过枝桠在窗户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云老太师靠坐在书案后的椅上,双目紧闭,像是睡着一般。实则,他心念翻转,哪里能睡得着?宁王,他的外孙,逼他站队,要说不气恼那是假的,还有老四的长子,不思上进,纨绔不堪,这便也罢了,却不成想,竟心思狠毒到要谋害自己的兄弟。
再结合近三年来府里发生的这样那样的事,致使云老太师无法继续静下心神颐养天年。
尤其是近段时日以来,他感到暴风雨即将袭向太师府。
“偷拿我的秘制毒药,成全你不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