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险,她活了过来……
“月世子在想什么?”
见月明泽注视着紧闭的客房门发怔,聂文不由凑上前问。
“曾经……我差点害死她……”月明泽唇角微启,低喃出声。“啊?”聂文有些不信。
月明泽苦笑:“是真的,不过,我有知错,也……也获得了她原谅。”
“哦!”
聂文低着头玩着手里剩下的一枚花瓣,忽然自语:“师父好像神仙。”本空空如也的手,眨眼间就多出一篮子鲜艳欲滴的花瓣,没等他回过神,一架古琴和一套做工精致,质地上好的红裙又出现在桌上。
那一刻,看得他一愣一愣的,只以为师父在表演变戏法。可片刻后,师父告诉他,她手里也有件储物宝贝。
遵从师父吩咐,他和月世子分工,一个抛洒花瓣,一个抚琴配合她起舞。
现在看来,师父大获成功,没给长平公主留一点面子。
换回衣袍,云轻舞从客房里走出,看向聂文道:“你和云烟送那位大嫂母子回家,我和明泽下楼去收尾。”蠢货公主还等着她下楼喝那杯酒水,她是个守礼之人,自然得如人家的意。语罢,云轻舞朝楼梯口走去,唇角挑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熟料,还没等她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