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眉梢微微上挑。
宫澈眼里的痛楚愈发浓郁:“死囚也有为自己申诉的机会,更何况你我之间曾拥有过那么多的美好过往,小舞,走,和我到楼上雅间,我有好多话要与你说。”说着,他拉着她的胳膊就欲上楼。
云轻舞站在原地却一动不动,只是怪异地看着他:“宁王殿下,我呢也算懂点歧黄之术,要我说,你现在病得不轻,赶紧着人请御医给您瞧瞧,免得贻误病情,那可就不好了。”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她解救出自己的胳膊,然后提步继续前行,熟料,右臂再次被宫澈抓住:“子归是我结交的好友,他身上有疾,你能不能帮他看看。”不能逼得太紧,他得采取迂回之策,要不然,定适得其反,将她越逼越远。
想通后,宫澈眼里的痛楚退散,温声道。
“宁王殿下这是在求云某吗?”云轻舞语气倏然转冷:“如果是求,请问这就是您求人的方式?”
宫澈身子一震,嘴角几不可见地掀起抹苦笑,松开了手。
“还请云公子帮子归搭一脉。”只要她肯她理会他,就算句句话带刺,伤他,他也会觉得甘之如饴。眼前的人儿虽是男儿身,但在他心里眼里,少年仍是她,仍是小舞。
云轻舞未语。
白子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