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而下,宫澈送长平公主回到她的寝殿,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来到丽宛殿。
“澈儿,你说母后该怎么办?你说母后该怎么办啊?”看到他走近内殿,皇后从榻上起身,快步走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哽声道:“母后不想那样的,母后真得不想那样的,可我控制不住啊,一看到云轻狂那张脸,我就想到长平做下的荒唐事,就想到你父皇迁怒我……他夺了我的凤印,还说……还说让我往后呆在寝殿静心反思……”说着,皇后眼里清泪滚落:“我只是气不过,只是气不过啊!”
宫澈垂眸看着她,启口:“那现在呢?你在宫宴上闹了后,现在是什么状况?”皇后被他淡漠到极致的眼神看得禁不住怔住,就听他又道:“癔症,如果你不在宫宴上闹那一出,你就不会落下‘癔症’两字,告诉我,你后悔么?”
“我没有癔症,澈儿,母后没有癔症,你去找你父皇,告诉他母后没有癔症,更没有犯癔症……”半晌,皇后自怔忪中回过神,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道:“那会……母后真得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就想着……要教训……云轻狂……”
“你教训他什么?长平做出那种荒唐事,与云公子有何干系?”宫澈淡漠的眸中骤然间迸射出冷意,他掰开皇后的手,向后退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