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突厥国师握着玉笛的手紧了紧,以密术回他。
“子归,你向来不会撒谎。”宫澈眸光微变深沉。
“我说了我只是在尽自己的责任,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突厥国师就是白子归。
他回宫澈之言,其实是在撒谎,但也不全是。
首先,他没想过和云轻舞作对,毕竟从身份而言,他是曾经那个蝶儿的小师叔,单就这一层关系,他也不可能和个晚辈过不去,再说了,他和突厥已无甚关系,而今日之所以出现在宫宴上,且是以突厥国师身份出现,无非是他想让一个人多将目光停驻在自己身上。
然,就目前看来,那人似乎恼他了。
“轻狂是蝶儿,是我的小舞,更是你的师侄女,你不能伤害他!”
“阡陌,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么?还是说……你从未了解过我?”
白子归眸光黯然,满心都是失落。
“子归,我……我……你得体谅我,我只是太在乎小舞了,我不想看到她受到任何伤害。”宫澈眼里染上丝歉然,不过,转瞬即逝。
“你觉得那些挑梁小丑能伤到云公子吗?还有我……不见得就能胜过他。”
朝宫澈站的位置深望一眼,白子归提气,直接飘出大殿。&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