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太子登上皇位,王爷若想再翻身恐怕会很难。”见宫澈不语,邬康语气加重,声音也不免也着些急切:“王爷……咱们要不直接走一招险棋……”
何源不赞同地瞥他一眼,打断他之言:“王爷将宫里宫外的情况与咱们已经说得一清二楚,你觉得咱们今晚逼宫有几成胜算?”
“是啊,逼宫这招险棋今晚很难行得通,先不说咱们手中暂无多少兵马,就算有,又如何能立时立刻调到京中?再有就是,兵马即便到城外,又是否能进得了城门?更别提宫中有御林军重重罢手,以及宣露殿中明里暗里隐藏着多少影卫,如此一来,无论从哪方面去想,逼宫都是行不通的,弄不好,还会让王爷多年来的谋划功亏一篑!”
“子期兄说得有理,何某就是这么想的。”何源看向那说话的谋士,一脸凝重地点头道。
邬康是有些急功近利,但他脑子也不是蠢得没边,否则,不会被宫澈招入门下做谋士,将那名为齐铎,字子期之言琢磨片刻,他道:“是我欠考虑了,只想着不能让太子这么快坐上那把椅子。”顿了顿,他又道:“要不咱们就从禅位诏书上入手……”
“怎么入手?”宫澈缓缓掀开眼帘,凝向他道:“皇上昏迷前召见的五位朝廷重臣,其中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