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刚刚那话或许说的不太对,那我换个说法吧,就梁世子长期以来的行径,莫非是从梁侯那学来的?而梁侯其实就是个不咋地的人,否则,又怎会教养出你这样的儿子?”
“罢了罢了,这也算不得是你的错,是大人没教好,你只是因为年幼,缺少明辨是非的能力,才会当街做出这种猪狗不如之事,今个我就放你一马,但是……你若敢再犯,我可不介意帮梁侯儿子,哦,还有,你那世子之位好像有人在后面等着要呢,梁世子若是确定不想要,直接拱手送人就是。”
啊呸!世子之位?
一旦铭亲王和轩辕一族昭雪,整个梁府怕都要玩完,到那时,有没有命都两说,还谈何世子之位?云轻舞腹诽道。
梁远,也就是这位梁世子,梁侯的嫡次子,闻云轻舞之言,由起初的怒不可遏,再到慢慢变得压抑。他不傻,自然知晓对方后面说的话是何意,可一想起父亲对自己兄弟二人,及母亲的漠视,他的心就绞得生痛。
原本轮不到他做世子,而他也没那个能耐做世子,但兄长却因为父亲言语相逼,不得不同意尚公主。这么一来,兄长就没失去了做世子的可能,怒极之下,更是与公主大婚后没多久,便请旨远赴边关驻守,从而几年都未归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