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一怔,旋即没有多想,便弯腰从妇人手中接过男孩:“你随我一起来吧。”
那妇人泪流满面,边磕头边应声。
“孩子身上的伤就是这些吗?”诊室中聚满了人,云轻舞脱下男孩已露出大拇指的破单鞋,再弯起他的裤腿,解开他身上的破棉袄,看着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问妇人一句,接着与诊室里面的人道:“颜大夫留下,其他人到外面候着吧!”
闻她之言,除过颜枫和妇人留在诊室外,旁的人相继离去。
手脚皆有冻疮,且又红又肿,还裂开有小口子,家里得多穷,给个半大的孩子都穿不暖?云轻舞的目光将男孩仔仔细细地打量一遍,挪目到妇人身上,发现这位母亲穿的比儿子还要破烂,还要单薄,手上的冻伤让人简直不忍去看。
可就是这样一位瘦弱,佝偻着背,脸色蜡黄的母亲,颤颤巍巍地抱着儿子跪倒在她面前,求她救她的孩子一命。
由此可见,母爱是多么伟大啊!
“黑泽,开业典礼由风前辈代我主持。”冲着诊室门口道出一句,云轻舞拧眉看向妇人:“你儿子的情况很不好,不想耽误给他治疗,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男孩只怕遭受了比家暴还要严重的对待,否则,不会明明醒着,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