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王喜知晓主子这是存有心事,需要喝酒纾解,于是没再多言,恭敬行礼告退。
他离开不久,门外传来苏慕白的声音:“王爷。”
“进来吧。”
苏慕白身着夜行衣,怀揣不解来到宁王府的。
推门进屋,他揖手见礼。
“再有三日,本王就要前往东部边城驻守,有件事本王需要你用心来办。”宫澈凝向苏慕白,目中神光深不见底。苏慕白眼睑低垂,揖手,决然道:“王爷尽管吩咐,慕白万死不辞!”
宫澈看着他,半晌,方启唇:“听说你夫人近来与宁远侯府走得比较近,本王交代你的事就是但凡云公子有什么事,必须以最快的速度传密信到边城,你可听明白了?”
“慕白牢记王爷之言。”苏慕白领命。
他不明白大晚上主子派影卫传他到王府,就为了交代这么一件事。
天才少年,宁远候的义子,神医云轻狂,深得帝心,却并无官品在身的布衣,怎就被他家爷如此重视?
难道主子想挖皇帝的墙角?
会是这样吗?
如果他所料属实,这未免太有难度了!
毕竟无论是从立场,还是私下里的交情,那白衣少年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