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压根就不是怕事的人,更何况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还能让事儿给呕死不成?
若真这样,云轻舞觉得自己就是笑话了。
而她,从来只看别人的笑话,想看她的笑话,不说没门,就是窗子也没有。
静夜寂寂,月色寒凉。
“还在想那件事?”
轻吻着怀中人儿的额头,宫衍轻声问。
“是啊,我就觉得奇怪了,是哪个为对付我,竟想出那般拙劣的手段。”云轻舞枕在她的臂弯里,若有所思道:“你说那人究竟是这么想的,搭上条无辜的人命也要和我过不去?”
“流枫现在还没回来,应该是尚未发现端倪,咱们等着就好,我觉得应该最晚明天一早幕后之人便能浮出水面。”
宫衍侧身躺在牀上,搂着怀中的媳妇儿,柔声宽慰道。
“若知道谁是幕后真凶,能否将人治罪?”云轻舞问。
“你和医馆被人诬陷,朕若是放任不去管,岂不是让那人觉得朕好欺?”会是谁呢?宫衍是在夜幕全然落下后,出宫到侯府的,从赤焰口中,他了解到白天医馆里发生的事儿,便暗自想着幕后主使者是谁。
诸国使臣?
不太可能,毕竟马上就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