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就是随口那么一问,没什么意思。”起身,云轻雪走到窗前,凝望远方天际,暗忖:“红萼,你是遇到了什么事吗?”她有些怨红萼,怨其明知她的身份,却偏不挑明,还以下犯上,做她多年师父。
最令她着恼的是,红萼没有早些助她恢复记忆。
以至于让她错以为自个喜欢太子,长时间在太子和宁王的感情中徘徊,进而导致她踏进东宫那步棋,和爱慕之人没能提早相认。
夜色如墨,寒风在窗外吹得呼呼作响。
“主子,您莫再多想,老奴以为太后和宁亲王会时来运转的。”
“时来运转?你告诉我如何时来运转?宫宴那晚发生的事就是今日我仍然历历在目,仅仅一晚工夫,我的外孙女没了,我的女儿背上了癔症之名,还有我疼爱的外孙,也被逼离京城,你说这口气我如何能咽下?”
“可您因为那些事儿都病了好一段时日,要是还不解开心中的郁结,这会拖垮您的身体的。”
孟氏自打知晓宫宴那晚发生的事儿,人就毫无征兆地病倒了,近来服用汤药一直在将养,却始终不见大好。
“没看到素儿从静怡宫搬出来,没看到澈儿坐上皇位,我不会倒下的。”
“主子,皇上也是您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