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能有些忙,怕忘记给父皇施针,就提前过来了。”
文帝担心宫衍初登帝位没多久,难以全面掌控朝局,因而只要宫衍到宣露殿,两父子都会讨论一会朝政,但今个朝堂上发生的事儿,还有那些供词,云轻舞觉得还是不让文帝知道的好,免得这人一怒之下,气急攻心,出个什么事儿。
“今个早朝上有事发生,对不对?”文帝到底是坐了二十多年皇位的人,其观察力自然比普通人要敏锐的多,而云轻舞的神态和言行,及宫衍微不可见地一怔,皆让他觉得他们必有事不想让他知道。
宫衍迟疑片刻,抿了抿唇,道:“朝堂上倒没大事发生,是他国使臣的几份供词看着让人恼火。”
“什么供词?”文帝眉头紧皱,满目疑惑。
“父皇看看就知道了。”从袖中掏出那沓供词,宫衍递上。
文帝接过,一张张开始翻阅,脸色是越变越不好看:“混账!真是混账东西!”看完后,他攥紧手中的供词,目中神光冰寒而凌厉,语声沉冷道:“不能放过,一个都不能放过。”
宫衍道:“父皇不必生气,我向你保证,数年后,这些国家的疆土全都会纳入我大晋的版图。”
“各国使臣都离开了?”平复好心气,文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