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落,看到他推门进屋,云老太师并没起身行礼,对此,宫衍没有流露出丝毫恼色。
“衍儿,你打算要将外祖母和你外祖父在这院子里关多久?还有,你可抓到了那天杀的坏丫头?”
孟氏一点没将自己当外人,在宫衍面前张口就以外祖母自称。
“你少说两句。”云老太师呵斥一句,无波无澜的目光从她身上挪离,望着宫衍道:“云府就剩下鸿瑾、鸿珂这两个血脉,我希望你能放过他们。”孟氏觉察出这话有问题,却碍于云老太师的威严,不敢随意做声。
形势比人强,她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但凡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眼前这和她极不亲近的外孙,保不准还真会赐杯毒酒给她。
“祖父……”
云鸿瑾在宫衍进屋时,就已从椅上起身,行礼后,他安静地侍立在一旁,此时听到祖父之言,他眼眶泛红,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落。
云老太师看他一眼,而后与宫衍又道:“铭亲王意图谋反一案,确实是冤案,事情……”他将自己无意间听到梁相与白子归之间的对话,及自己从白子归住处偷拿走、可致人身中剧毒的秘药等事儿,一五一十叙说了遍:“我说的都写在了这沓纸上。”顿了顿,他续道:“梁楚生曾找过我,那晚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