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肉痒痒了,很好。”随着音落,绝手中的棍子就招呼到了可怜的娃儿身上。
“我不起来,你打死我我也不起来,除非你找云轻狂放我回府。”秦鸿抱着头,在地上打滚。
之前绝只要数到二,某个悲催的娃儿就会乖乖地从地上爬起,继续每天的跑圈儿。
晨起要跑,傍晚时要跑,院落虽不大,可对于一个走路都喘气的人来说,跑圈儿无疑是难以承受的,而且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跑的圈儿逐渐在增加。
绝手中的棍子肯定不会用大力,但他知道打在哪里能让人吃痛,对人又不会造成严重伤害,反正某个悲催的娃子皮糙肉厚,除过身上每天会多几个淤青,旁的倒也没什么。
眼看着被棍子亲切地招呼了十多下,秦鸿这货仍在地上打滚嚎叫,就是不起身,绝某个闪烁了下,手中棍子没再落下,而是单膝蹲地,抬手就在秦鸿身上点了两下。
“哈哈……哈哈……”
秦鸿不嚎了,改为大笑不止,直至笑到眼泪鼻涕横流,笑到再也无法抵抗下去,他扯开嘴,以特丑的面部表情笑求:“我跑圈儿,我跑圈儿还不成么……”死木头竟点他的笑穴,这笔账连同之前被虐待的账,他都记下了,等来日他脱离出苦海,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