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浩冷冷地笑了笑,“这个……我真是一窍不通!当我在这里第一次听到这个东西时,多少还有些新鲜感,可如今,我全然没有半点兴致。”
在马川的这一年多,关于生活和工作的大事几乎没有,关于**彩的事情,铺天盖地的都是。随便一个小学生站出来,你问他们什么是奇偶数可能不太确定,但你若问他们什么是“买单”和“买双”,那就如数家珍!为什么呀?父母长辈的言传身教就是立竿见影。还有卖菜的老婆婆,辛辛苦苦地从地里弄了些蔬菜来卖,挣了几个钱后,要么去聚众掷色子赌博,要么就扔进**彩里……
所以,可以想见,这里的社会风气有多么糟糕!
教师的每月几百块钱的收入本就不及一般的打工仔,再加上这种处处唯金钱至上的颓废环境,地位之低微,被一般投机倒把、发了点横财之徒所鄙视就见怪不怪了!严重时,还会产生扭曲:教师们不再以“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为无上荣光,当地百姓也不再以尊师重教为传统美德。一个地方,乃至一个民族,教育堕入这种难堪境地,确实悲哀!
“胆小鬼!”老唐媳妇鄙夷道,“我真是奇了怪了,所有来咱们马川的老师,差不多每个都买了**彩。可是,小江老师,你和小民就是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