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自己,窘迫地起身,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十分好笑。谢冰雨焦虑地问道:
“怎么了,江老师?”
“哦,”少年挠挠后脑勺,余光火辣辣地飘向别处,“没事儿。”
他吩咐了已经停止哭泣的孩子几句,孩子离去,周围的人也散去了。
“就是那个欺软怕硬的疯子,无缘无故就踢了我们班的那个女孩子一脚。”
“可惜,这疯子即使杀了人,也不能拿他怎么着。”秦雪缦叹道,“那孩子有事没有?”
“我问过了,只是踢在屁股上,摔到地上时闪了下腰,问题不大。”
“那就好。”秦雪缦点头道,“看你的架势是要打道回府了?”
“对、对。”星浩吞吞吐吐道,对这突然的打趣不知所措。俄而道,“你们也要小心些,特别是晚上,不要单独外出。要是被他这么阴一着,那就麻烦了。”
秦雪缦内心欢喜,心道:又来这一套,关心人也显得如此不动声色,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这股体贴的暖意还是像和煦的春风般轻抚着她柔软的心田。她眉头轻挑,示意二人挽着的胳膊,紧了紧,喜道:
“不用担心。”
“那就好。”星浩木木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