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天市,我是土生土长的海天市人。谢谢您的关心。”
老赵突然有些自卑,臊得脸红到脖颈,难为情道:
“不打紧,不打紧!没曾想,秦老师居然是城里人。城里好啊!怎样,在我们乡下,还适应吧?”
星浩听出了一丝谄媚的味道,心里十分不爽。至于吗,城里人农村人不都是人?犯得着分那么清?以前的老师曾说过,“现在的城里人,倒推三代,祖上还是农村人!”战乱年代,大家都躲到乡下;和平年代,大家又往城里跑。谁还说得清自己到底是哪里人?只有无知之人,才会炫耀城里人的身份;也只有无知的之人,才会对城市人的身份信以为真。
由此看来,姜是老的辣,毕竟“人家过的桥比自己走的路还多呢”!谁还敢说老赵老实巴交?人家说话既圆滑又很有分寸。秦雪缦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不作答。星浩怕老赵无休止地盘问下去,便插话道:
“这还看不出来?秦老师吃苦耐劳,说明很适应这里的生活。老赵,咱们还有这么一大堆杂活儿,赶紧办完好回去休息。”
“莫急!”老赵呵呵道,“听老者一句,‘慢功出细活儿’。慢慢来,咱们能在规定的时间内保质保量完成。”
秦雪缦轻笑一声,接道: